还没说完，手腕便被一把攥住。

&esp;&esp;商厌低头看她，眼底一片冷意：“你记得他教你写字？”

&esp;&esp;“又尔，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，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？嗯？”

&esp;&esp;二少爷真的生气了。

&esp;&esp;又尔慌得直想给他跪下，膝盖一软，被商厌拽住没能跪成，只好哆哆嗦嗦地解释：“不是那样的，我没想别的，我真的没有——”

&esp;&esp;商厌盯着她，随口，却又似早已按捺了许久：“你在东院那些日子，是不是也这样？你等他，他来替你穿衣，喂你，你喊他哥哥，撒娇给他看？”

&esp;&esp;又尔死死咬住唇，不敢应声。

&esp;&esp;下一刻，少年已起身，一把将又尔压在案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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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这夜恐怕是又尔这一生最难忘的一次。

&esp;&esp;商厌几乎是强行压上来的，把她扣在桌上时，手臂一拦，带翻了半边卷宗。

&esp;&esp;她整个人都趴了下去，胸口压在桌沿，长发散乱。

&esp;&esp;“你没想别的？”他靠近她耳边，冷声一字一句，“那你告诉我，我肏你的时候，你脑子里想着谁？”

&esp;&esp;又尔脸色煞白，喉头一哽，说不出话。

&esp;&esp;他撩起她的衣摆，掌心直接按上她腿根。

&esp;&esp;又尔已经吓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，挣不脱，哑着嗓子哀求：“……二哥……我错了，我真的没想他……”

&esp;&esp;他不说话，手指却往里探，一路摸到那处湿热。

&esp;&esp;又尔身体一颤，被羞耻与恐惧同时碾压，眼泪涌出。

&esp;&esp;她说：“我没有……我真的没有……我没有惦记他……”

&esp;&esp;可她身下已然湿透。

&esp;&esp;商厌低头咬住又尔的耳垂：“在我的榻上，还能想着别人湿成这样。”

&esp;&esp;不忠的——

&esp;&esp;“小荡妇。”他说。

&esp;&esp;衣摆撩起，露出两双雪白的双腿。

&esp;&esp;粗大的性器从后捣入。

&esp;&esp;又尔哭得厉害。

&esp;&esp;不是因为疼，是委屈。

&esp;&esp;“我没有……”又尔还在哑声解释，“我没对他那样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
&esp;&esp;商厌冷笑：“你怕他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？”

&esp;&esp;“怕你喜欢的哥哥看到你这样被我操？嗯？”

&esp;&esp;又尔拼命摇头，扣起的指甲划过桌角，却被商厌扣着腰，一下接一下撞进穴底。

&esp;&esp;穴里湿得不像话。

&esp;&esp;水声和哭声混在一起，根本遮不住。

&esp;&esp;“还敢说你不是撒谎？”他咬着她的后颈。

&esp;&esp;“嘴上说没有，下面夹得这样紧，你这只狐狸就这么淫荡，面上做做想人的样子，一肏进去就开始发情？”

&esp;&esp;“水流得这么多，怎么？这会儿不想你哥哥了？不想为你的哥哥守贞了？”

&esp;&esp;又尔哭得眼泪鼻涕糊成一片，只能一遍遍求他：“……别说了……二哥……你别说了……”

&esp;&esp;“我听不懂……”

&esp;&esp;她不想承认，也不能承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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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这一夜，极其的漫长。

&esp;&esp;又尔趴在书案上，被商厌反复压着撞进去。身下是摊开的纸墨，乱七八糟，一张张写着“裴璟”二字，被商厌按着她的腰，一下一下碾压成碎末。

&esp;&esp;又尔哭到嗓子哑，手软脚麻，却连求饶都不敢大声。

&esp;&esp;商厌的每一下肏干都顶到最深处，又尔咬着袖口，眼泪混着汗水，一滴一滴砸在纸页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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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原本不该有这种反应的。

&esp;&esp;若不是顺手替又尔整理衣物时发现那些迭好的宣纸，恐怕这事还得让她瞒过去。

&esp;&esp;倒也会装，藏得久了，手居然也挺稳，白日面对他时，竟也没从这狐狸眼中看出一丝慌。

&esp;&esp;站在书案前，商厌的手指一张张翻着那一迭纸，纸页边缘微翘，墨迹尚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