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谢,改天请我吃饭就行了。”
两人分开之后,姜惩没回市局,而是开到了公大附近。
此时已是深夜,教学楼和宿舍区都是一片漆黑,只有爱岗敬业的路灯忽闪忽闪,终于在电路老化的摧残下灭了一盏,本就不怎么亮的小路顿时又暗了下去。